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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武大郎是个怎样的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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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中的武大郎就是武大郎,没有“历史上”的武大郎。所谓“历史上”的武大郎,是一个荒诞不经的奇葩故事。这个荒诞不经的“武大郎”被改造成武植,演绎了一段荒诞甚至很有点可笑的故事。

武大郎没有“历史上的武大郎”,但“三寸丁,谷树皮”却隐藏着“历史上的武大郎”。而且,这个“武大郎”不止一个,他与西门庆竟然讲的是一件事。

那么,“历史上的武大郎”究竟是谁,这其中又有什么样鲜为人知的玄机呢?

黄堂杜撰的荒唐故事,啪啪打脸

据某地发掘考证,说《水浒传》中的武大郎就是他们那儿出的一个清官。这个清官曾经在永乐年间中了进士,然后在阳谷县做县令,娶了一位名门淑媛潘大小姐,也就是《水浒传》、《金瓶梅》中的潘金莲。据说,这个“武大郎”身高一米八,还留下了墓志铭。其铭如下:

武公讳植字田岭,童时谓大郎,暮年尊爱四老,公之夫人潘氏,名门淑媛。公先祖居晋阳郡,系殷武丁后裔,后徙清河县孔宋庄定居。公幼年殁父,与母相似,衣食难济。少时聪敏,崇文尚武,尤喜诗书,中年举进士,官拜七品,兴利除弊,清廉公明,乡民聚万民伞敬之。然悠悠岁月,历历沧桑,名节无端诋毁,古墓横遭毁劫,令良士贤妇饮恨九泉,痛惜武公,以示后人,是为铭记焉。

围绕这些“考证”资料,便套路般地开始编故事。说是武植有个同窗发小,叫做黄堂。这个黄堂大概是个学渣,考试落榜,但却很小人。因家中失火,黄堂便从清河县出发,去求助武植。到了阳谷县,武植因为公务繁忙,没有认真接待黄堂。于是,黄堂怀恨在心,回家的路上不断留下诋毁污蔑武植的简笔画或者文字,把武大郎贬损为“三寸丁,谷树皮”。

黄堂回到家中,却见武大郎早就给他重新起了房子,安顿好了一切生活必须。这个黄堂又追悔莫及,便打算收回此前荒唐的做法。但是,为时已晚,黄堂在路上留下的那些牛皮癣,被一个写书的人看见了。这个写书人不是别人,就是《水浒传》的作者施耐庵。于是,《水浒传》武大郎、潘金莲的原型就有了。

编造了这样一个十分“黄堂”的荒诞故事,谁信?“施耐庵”的后人却信了,专程致书武大郎的后人,赋诗道歉:

杜撰水浒施耐庵,武潘无端蒙沉冤。施家文章施家画,贬褒迄今数百年。累世因缘今终报,正容重塑展人间。武家祠堂断公案,施家欠账施家还。

写这首诗的“施耐庵”后人大概忘了,其先祖是死于洪武三年的施彦端,而大明王朝开科取士,则是在洪武三年十月。即便是武植真有其人,也是大明第一科进士,发榜之日,也应当是洪武四年的春天了。再加上武植去阳谷县做官,黄堂污蔑武植的时间,恐怕至少要到洪武五年以后了吧。

即便是“施耐庵”洪武五年见到了黄堂污蔑武大郎的图文,以此为原型塑造武大郎、潘金莲的故事,写书也需要一点时间吧。此时,还有“施耐庵”吗?

这是一个十分荒诞,且啪啪打脸的故事。这其中的玄奥,大概也只有编故事的人知道,无非“利益”二字。

史上当真有武植?

《水浒传》中是没有武植的,武松的哥哥就叫武大郎。武大郎变成武植,是《金瓶梅》干的。所以,即便要道歉,也是《金瓶梅》作者的后人出面,且轮不到“施耐庵”家出头。

《金瓶梅》成书于何时,作者是谁,已无可考。据说,这部书是为了讥讽严嵩的儿子严世蕃的。如此,倒有可能是《金瓶梅》的作者见到了黄堂一路刷下的广告了。那么,是不是《金瓶梅》中的武大郎就是出生于清河县,到阳谷县做官的武植呢?

上文讲到,大明朝第一次开科取士是洪武三年(年),这一年肯定没有一个叫“武植”的进士。据某志说,武植是永乐年间的进士,而《金瓶梅》成书至少也要到嘉靖年间。据学者考证,《金瓶梅》的成书时间,恐怕要到万历年间。如此,黄堂所贴的牛皮癣,还能被《金瓶梅》的作者看到吗?

当然,也有可能是别人见到了黄堂的污言秽语,流传到了嘉靖或者万历年间。问题是,如此流传甚广且很能博人眼球的黄段子,为何到了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才被八卦出来呢?

为了这个“武植”,我曾经翻阅了一些资料,永乐年间,还真的找不到一个叫“武植”的进士。就是修订了七次的《清河县志》,也没有记载有这么个武大郎的进士。

因而,“武植”纯粹是子虚乌有,根本就没有“历史上的武大郎”。

争名人、编故事是一种旅游文化现象,这种现象倒也普遍。但是,争武大郎、潘金莲就有点匪夷所思了。何况,这个武植,根本就不是《水浒传》中的武大郎。

《水浒传》中的武大郎完全是一个虚构的形象,施耐庵借这个形象隐藏的却又是真实的历史人物,以及历史事件。从这个意义上讲,还真有“历史上的武大郎”。怎么回事呢?

三寸丁、谷树皮说的都是“西门庆”

我在解读武松打虎、杀嫂故事时,以史料为依据,破译了景阳冈、阳谷县、清河县都是南京城。这些解读十分复杂,下面,我简单地重复几个要点。

清河县,不是河北清河县,而是施耐庵以李白“一水中分白鹭洲”这句诗,点化出来的南京明朝皇城。朱元璋定都南京,填河建皇城,李白笔下的这处风景就消失了——这就是清河县。清河县中有“本处机密”,武松没有将他打死,故而,这个“机密”便隐藏在《水浒传》中。什么样的机密呢?

阳谷县,不是现实中的阳谷县,而是以“紫石街”、狮子桥这样的符码,隐喻的南京城、北京城。紫石街,就是紫禁城、石头城。紫禁城在北京,就是明故宫。石头城就是南京,南京城中有狮子桥,斗杀西门庆的狮子楼就在狮子桥下。三打祝家庄的故事中,还以时迁偷报晓公鸡,暗示了鸡鸣山。鸡鸣山上有景阳楼,《水浒传》中也有两处写到皇宫待漏院的“景阳钟响”,这才是施耐庵笔下的景阳冈。

这些符码合起来,书中的清河县、阳谷县就不是现实中的清河县、阳谷县。如此,便与那个伪造的武植没有一分钱关系了。

景阳冈不仅暗喻了景阳楼,而且,与阳谷县一道,暗示了两个历史人物。这两个历史人物,就是靖难之役最后一战,为朱棣打开了城门做了“李应(里应)”的谷王朱橞、曹国公李景隆。

靖难之役打到建文四年(年)六月十三日,燕军抵达南京城外。守卫在左顺门的徐达之子徐增寿准备做“李应”,建文帝赶到这里,亲手斩杀了这位具有皇帝舅舅身份的守将。但是,却没有防备金川门的朱橞、李景隆,朱棣从这里进城了。

《水浒传》中的武大郎是“三寸丁,谷树皮”,这六个字就隐含了徐增寿、朱橞。这六个字其实是两则字谜,“三寸”出自《黄庭内景经·灵台章》,指的是人的上、中、下丹田,丁,指的是人口。所以,“三寸丁”的谜底是个“壽”字,是徐增寿的“壽”。

“谷树皮”更容易理解,说的就是谷王朱橞。树皮,就是“树”的字边“木”,朱橞与朱棣一样,都是朱家“木字辈”的人。

李景隆小字“九江”,这个隐喻早在宋江江州题反诗中就出现了。《水浒传》中的江州,指的也是南京城、北京城,浔阳江、浔阳楼、琵琶亭等地标,只不过是隐藏了“九江”,也就是做了“李应”的李景隆,李九江。

朱橞、李景隆打开的是南京金川门,也就是西北门。朱棣从这里进城后,街道两旁早跪满了支持朱棣的文武百官,他们一齐高呼万岁,仿佛一场登基大典的预演——这便是“西门庆”。而武松杀嫂,则是这场战争的起因之一,建文帝削藩。“藩”削掉字头,岂不就是潘金莲的“潘”字?

武大郎、潘金莲是这样的隐喻,怎么可能是那个伪造的武植与潘大淑媛呢?

《水浒传》的作者是死于洪武三年的施彦端,这个伪言早就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就被否决,上世纪八十年代又被翻案。现在,更多的学者又站出来,深度质疑“施彦端”,且论证充分,大有再度揭穿谎言的反转逆袭之势。

《水浒传》中的诸多证据表明,施耐庵见证了大明王朝的靖难之役,他绝对不是死于洪武三年的施彦端。因而,《水浒传》与所谓的清河县武植毫无关系,武大郎根本就没有“历史上的武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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