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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第一章御赐如意惹祸灾,文氏身死降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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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胎》

原本天上星宿,性直招惹祸灾;

流落人间受苦,仙体被贬魔胎。

自从玉帝在南天门外斩了刑天,曾经一起参与对抗天庭的各路妖魔鬼怪、游神散仙,就纷纷降的降、逃的逃。为了避免死灰复燃,玉帝派出三千凶神,由南天门一名守卫副统领率领,四处剿杀逃亡的刑天余孽。

一日,三千凶神追着一队男身女相的铁臂金翅旱夜叉,自昆仑山追到金锁关,又从金锁关追到灌江口,最终将其围困在灌江口二郎显圣真君的道场。这三千凶神,也不拜会当地的正副神明,就直接大开杀戒,直杀得整个灌江口道场“腥风吹翻琉璃瓦,血雨浇穿香烛案”,里里外外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好端端一座香火鼎盛的百年道场,瞬间变成了仙界地狱。

灌江口的副神梅山七圣、六丁六甲见状去拦,全都被手持玉帝腰牌的南天门守卫副统领厉声喝退。

正在这时,一位身穿金盔金甲、面白无须、俊眉朗目、阔肩携日月、额生通天眼、胯下照夜白龙驹、头顶粉翅银雕鹰、左手边白毛哮天犬、右手拎三尖两刃刀的金甲天神催马缓缓而来。到了近前,也不下马,对着三千凶神冷冷责问道:“虽然做了神仙,也还是两只耳朵一张嘴,在我的道场杀生,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南天门守卫副统领瞪眼道:“谅你一个架鹰遛犬的下仙,也配我们给你打招呼?!”

二郎显圣真君定睛一看,只见这南天门守卫副统领:浑身铁盔铁甲、面如青蟹盖、铁须倒头栽、狮子头头大如斗、豹子眼瞳多仁少、胯下吞星掩月乌骓马、手中八面长杆紫金瓜、一身的凶神恶煞、遍体的杀气腾腾。

二郎显圣真君问道:“敢问你是哪路神仙?!”

南天门守卫副统领:“南天门守卫统领!”

二郎显圣真君听罢,不由得怒火中烧:“原来是个守卫统领,狗一样的奴才!想我镇守灌江口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年头,对天庭一直听调不听宣,就算是玉帝,也不曾这般跟我说话……”未曾说完,二郎显圣真君便催马冲向南天门守卫副统领。

想那二郎显圣真君无边无沿的能耐,打一个绣花枕头似的南天门守卫副统领费什么本事?二郎显圣真君也是仁义,好端端一把三尖两刃刀当成棍子使,直打得对方再无还手之力就立刻罢手,要不然,这南天门守卫副统领和三千凶神的仙体,恐怕早已经灰飞烟灭。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南天门守卫副统领和几个仗着胆子上前帮手的凶神就已经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带着其余的凶神灰头土脸地逃回了天庭。

回到天庭,南天门守卫副统领连带三千凶神串通一气,在玉帝面前弹劾二郎显圣真君勾结刑天余孽、打伤天庭上仙。对于二郎显圣真君听调不听宣的作法,玉帝早已心生不满,奈何其身正口快又本领通天,既难依律治罪,又难弹压管治。不过,玉帝也深知二郎显圣真君性直重义,于是,心生一计,让南天门守卫副统领连带三千凶神转而诬告二郎显圣真君麾下梅山七圣和六丁六甲。随后,玉帝拟了一道旨意,削去梅山七圣和六丁六甲的仙籍,贬入人间受苦。

二郎显圣真君果然中计!亲自到天庭玉帝面前独自领受了打伤天庭上仙的罪责,至于勾结刑天余孽,一无物证、二无仙证,只能作罢。最终,二郎显圣真君被罚在人间受苦八十天,由挨打的南天门守卫副统领负责监督……

无论天上如何纷纷扰扰,也不及地上的人间烦乱。

武周则天皇帝登基,封赏天下武氏宗亲。在河北清河县地面,有则天皇帝一位破落的远方堂兄,单名赟,受封禄王,食邑一千,同时御赐紫金如意又名“不求人”一柄,以此警示武赟一族“自力更生,不可轻求于人”。

后来,则天皇帝被迫退位还政李唐,武氏宗亲的王侯爵位,悉数被削。武赟一族,虽然田产家资甚厚,却也经不住父生子、子生孙、孙生曾、曾生玄……饼有数而人无数,只能将饼越摊越大、越摊越薄。再加上五代十国的连年战祸,武赟一族,死的死、逃的逃,田产家资,转眼间烟消云散。等到北宋八帝徽宗登基之时,整个清河县地面,武赟一族,只剩下破落的武贲一脉单传。

这武贲也是出身凄惨,八岁那年,家里闯进了一伙山贼,父母兄长都被杀害,由于自己被母亲提前藏进了一口粪缸,侥幸活了一命。

后来,武贲顶门立户,租种了村里富户丁朗丁员外三亩薄田,同时又娶了孤女武文氏为妻。新婚不到一年,武文氏生下一子,单名植。这武植,算不上聪明,倒也乖巧懂事,没少给武贲夫妇端茶递水、捶腿揉肩,很得武贲夫妇的欢心。七年后,武文氏又有身孕,武贲自然喜不自胜。

这年元宵节的晚上,武植与丁朗之子丁猛在家中玩耍,无意间翻出了祖传的紫金如意。丁猛看着喜欢,就跟武植争抢了起来。丁猛从小就被家里娇生惯养,嘴巴一张,饭菜就到了嘴里,自然没有经常下田劳作的武植力大,怎么可能抢得过武植?于是,丁猛回家就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父亲丁朗。丁朗本就贪财,听说武贲家里有这样的宝物,不由得心生歹念。

转眼到了三月,正是田间锄草疏土的季节,武贲一家三口都去了田里。走时晴空万里,等到了田里,忽然又阴云密布、炸雷滚滚,一家三口又不得不往回赶。

武贲刚进家门,就跟抱着紫金如意的丁朗撞了个满怀。一看是武贲,丁朗不由得心里一紧。不等武贲一个“你”字出口,狗急跳墙的丁朗就抄起紫金如意,照武贲的额头就是狠命一砸。武文氏上前询问缘故,也被紫金如意砸中了额头。

砸中了武贲夫妇,丁朗也没敢停歇,抱着紫金如意,径直从武植身旁窜了出去。

再看武贲夫妇,全都斜躺在地上,额头被紫金如意砸塌陷了进去,两只眼珠又被陷进去的额骨挤压凸了出来,虽然没有流多少血,但是早已经绝气身亡。武植毕竟年幼,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直尿了一地。

等官府前来查看,丁朗早已经提前一步行了贿赂:好端端一柄御赐的紫金如意,被熔成了十锭金条,其中四锭被丁朗送到了清河县知县欧阳忠厚的手里。

收到贿赂,欧阳知县以“山贼下山劫掠,打伤人命”为由,草草结案,又吩咐衙门里的两名衙役马兵、牛军帮着年幼的武植,掩埋武贲夫妇的尸身。

等两名衙役用草席卷了武贲夫妇、往尸身上填土的时候,武植才知道父母已经双亡,忍不住张开嘴嚎啕大哭。恰巧这时,天上又是炸雷滚滚,不一会儿,大雨就像瓢泼一样倾泻了下来。两名衙役见状,拉着武植要走,结果被甩开了四五次,两人一生气,就自顾走开了。

一时间,哭声、雨声、雷声,夹杂在了一起。武植正在雨中大哭,忽然一阵婴儿的啼哭,从新起的坟堆里传了出来。婴儿的啼哭很响,盖过了武植的哭声甚至是天上的雷声。武植止住哭声,用小手抹了一把脸上混杂着泪水的雨水,定睛往坟堆一看,竟然看到了一只更小的、沾满泥水的、晃动着的小手。

听到婴儿的啼哭,两名还没有走远的衙役又赶紧折返了回来,徒手从坟堆里刨出一个浑身泥水的男婴来。

马兵左手抱着男婴,右手从腰间抽出佩刀,一刀割断了男婴跟死去的武文氏连接的脐带。割断了脐带,这名男婴突然伸手去抓佩刀的刀背,吓得马兵不由得猛一缩手。最后,马兵用自己长袍的下摆帮男婴擦干了身子。

说来也怪,这男婴一被刨出坟堆,竟然雨也停了、雷也停了。

马兵抱着男婴对牛军说道:“幸亏今天偷懒,埋得浅了,要不然,闷也把这孩子给闷死了。”

牛军:“是啊,这孩子也是生猛,竟然自己爬了出来。”

马兵摸了摸武植湿漉漉的脑袋,说道:“你娘也是争气,死了也要留下你的弟弟。”

牛军:“马哥,给这个孩子起个名吧!”

马兵看了看旁边的松树:“就叫武松吧!希望这孩子不像他爹一样短命。”

说罢,两个人重新掩埋了武贲夫妇的尸身,然后由马兵抱着一个、牵着一个,带着武植、武松兄弟到了自己家里。

马兵是个好人,但是马兵正怀着孕的妻子马姚氏待人却有些刻薄。听说武松是从坟堆里刨出来的,马姚氏就痛骂自己的丈夫:“脑袋当屁股使的东西,人死了就是鬼、鬼生的小孩就是魔胎,留这个魔胎在家里,难道你想让我跟武贲的婆娘一样?!”

马兵听了心里害怕,就赶紧将武植、武松兄弟送回了他们自己家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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