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
卡耐基说:“人生如行路,一路艰辛,一路风景,你的目光所及,就是你的人生境界。”
其实,我们只要看一看《水浒传》中的那些英雄就能知道:
人生境界,是在生活中闯荡出来的,是在时间中磨砺出来的。
《水浒传》中不仅有豪放不羁的江湖义气,还有意味深长的人生哲理,其中蕴藏的人生三种境界,更是耐人寻味。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一个小男孩撕心裂肺地喊着。
站在柜子旁边的女人无动于衷。
“我看你下回还敢不敢犯错!待在里边好好反省!等我下班再放你出来!”女人说罢,便拿起包急匆匆地离开了。
他独自待在漆黑的柜子里,默默地抽泣。
这里黑漆漆的,他试着用手触摸四周,他感觉柜里似乎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凹凸不平。于是他试着用手指甲抠掉了一些疙瘩,他能听见有什么东西掉在了柜子里,发出“沙沙”的声音。摸着四周的小疙瘩,他觉得浑身发毛,却又难以抑制地去抠。抠到最后,他感觉有一粒芝麻大小的碎屑居然钻进了他的手指甲里。他用手指甲挑,用牙咬,却怎么也拿不出来。
光线透过缝隙照进柜子里,他发现墙壁上的小疙瘩原来是逐渐复苏的小黑虫,这些虫子密密麻麻地排布在柜子里,有一些被他抠下去的虫子,此刻已经开始四处爬,顺着他的脚指甲缝钻进他的肉里,他的皮肤上渐渐出现了许多凹凸不平的小疙瘩……
八个小时后,女人回家打开了柜子,却看见——小男孩已经晕了过去。他的脸上和脖子上布满了血淋淋的抓痕,残缺不全的指甲上沾满了血迹。柜门上的指甲抓痕似乎是小男孩恐惧的呐喊,却没有人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当小男孩醒来的时候,发现医院。
不远处,一男一女的争吵声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你这个死女人,要不是你,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从来都不管孩子,还好意思说我?离婚之后你来看过他一次吗?”
这时,小男孩看到鼻尖上出现了一只小黑虫,它的触角在他的两眼中间明目张胆地晃动着,然后,飞快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在听到我说三二一之后,你就可以醒过来了。”耳畔突然传来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三,二,一。”
男人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原来是躺在沙发上,却满头大汗。
“你终于找回了那段在柜子里的记忆,其实你的幽闭恐惧症都是来源于你小时候被囚禁的经历。所以,那些黑色虫子,其实都是你的幻觉。”李医生平静地说完,然后,不自觉地挠了挠手背。
临走之前,男人说道:“谢谢你,李医生,我终于知道我的症结所在了。”
李医生从容地笑道:“不用怕,其实,所有的恐惧都是人想象出来的。”
下班的时候,李医生独自走进了电梯。然而,电梯却突然出现了故障,在这个封闭而又四方的空间里,他用力地扯了扯领带,然后头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看到,电梯的墙壁上渐渐地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小黑虫…
你爱我吗?
我爱你。
如果我死了呢?
我就跟着一起死去。
放屁!
你吃
……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杰出女鬼,我并不甘心就这样堕入轮回,我无时不刻的怀念我在人间欢乐的日子,除了跟我父母呆着的那种快乐,就是跟我老公在一起的日子。
他在半夜总是站起来,我是说他的弟弟。然后我就无法睡觉了,直到他弟弟累得直吐才罢休。
其实我很想显性吓唬吓唬他,但是我没有那样的功力,我死去才一年,想托梦至少要十年,想显形起码要三十年,我的天哪,我连重新睡在他身边的机会都没有,我是说晚上。
白天他照常上班,庸庸碌碌,开着他的小破车,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表情茫然。
我跟周围的女鬼们聊天时经常谈论我丈夫的弟弟,大家都叽叽喳喳,有时候也帮我分析当时跳楼的感受,我说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罢了,自己也稀里糊涂的。谁知道他竟然不接我的电话,他妈的,于是我奋不顾身的跳了下去。
那些女鬼非常葱白的看着我,因为我很漂亮。我现在的样子并不是我死之前的样子而是我最漂亮的样子,因为我的丈夫火化我的时候在我的手里放了我们的婚纱照。你想,几千块的婚纱照能不漂亮吗?
所以,他们叫我鬼新娘。
其实我说过请他原谅我最后一次,可是他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为了达成他的心愿,我纵身一跃,竟然连个全尸都无,一成鬼了,我丈夫才出现抱着我的烂了的脑袋狂哭,鼻涕都流到嘴边了也不知道吸一吸。
我现在后悔了。中元节到了,我终于可以睡他身边,可以自由的回家。他肯定还会烧元宝给我的,就如我生前经常刷爆他的卡一样,我喜欢他的信用卡,除了买东西还可以用来玩。
进了屋,一切跟原来一模一样。客厅摆了我微笑的照片。水果、蜡烛和炭盆,他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仿佛刚刚失去我那般伤心。
没追求的东西,不会找个新的嘛。其实本来我想说,别哭,我最爱的人。
他自言自语,“我知道你就在我身边,我知道你那天只是在赌气,我之所以骂你也是为你好,你为什么就这么没有自制力,我恨你离开我,让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无趣的活着……”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
我只是眨巴眼睛听他继续说,“当初是我不好,为了得到你才这样,但是你不应该......”
当时每人是分得一包。他就用一张信用卡在桌子上把KK分成几个小条,然后大家跟着音乐跳舞。那情景,热火朝天。后来发生什么,大家也就不再记得。
当时我只是个学生,在他公司当前台秘书,应酬的打K是他提出来的。
事实证明跟他结婚没有错,他对我很好,为了让我们能在上海有间屋子,早饭都舍不得吃,中午吃泡面,晚上吃点青菜,后来晕倒直接打医院,严重营养不良。还上了报纸,不过是娱乐版。当个小白领真不容易啊。
后来我终于不用上班,整日刷信用卡和用信用卡刮Ketamine--和他的一群朋友,他阻止我,可我已经无法用其他的快乐来代替那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幻觉的、漂浮的、知觉轮换和扩张的感觉。
我以为阳台下就是一个漂亮的玫瑰花园,谁知道一脚踏空。
我吃饱了他烧给我的元宝,心满意足的躺在他旁边看他带着泪痕的脸,呼吸有些墨汁臭的脚丫味道,太阳出来之前,我飘在城市的上空数着星星,数也数不清。
也许他过几年就结婚了,不可能一辈子打飞机的。
再见我的爱人。
小丽是个单身族,她喜欢无拘无束的感觉,她爱好骑着单车到处旅游。
这天她来到一个小镇,这个镇子很小,小得无法在地图上找到它的踪影。
镇子的名字很特别——八方镇。
小丽下了火车,就打开自己心爱的折叠单车开始在小镇里转悠,说起来这小镇真是跟名字一样特别,到处都是十字路口,还好小丽是个方向感很强的人。
令她奇怪的是小镇到处都有各式各样的路标,大多都是简单的一张白纸上用麦克笔写着例如:公用厕所前走四十米,商店向后走二十米。更离谱的是还有人把自己家的地址也写在上面。
小丽不禁笑了笑,这里的人简直就是路盲嘛!这么小的镇子就算是瞎子也能走明白。
这时一辆吉普车停在小丽身边,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探出脑袋:“小姐,请问这镇子的出口在哪?”
“就在那边啊!”小丽指了指右侧的路口说道。
男子听完,好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一脚油门开了过去,留下莫名其妙的小丽。
小丽骑着单车转了好一阵子,发现这小镇似乎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小,她骑了整整三十分钟都没有见到其它景色,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乞丐倒是有很多,他们看上去一个个都无精打采的,双目呆滞,好像一具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子。小丽看着周围,只有一面面灰白色的墙壁和散发着腐臭的水沟。难道我迷路了?开玩笑呢吧!小丽自嘲道。
小丽终于看到路边有一个老大妈,她上前和善地问道:“大妈,请问旅馆在哪?”
大妈先是打量了小丽一番,然后支支吾吾答道:“应该是往左边,不!右边!不……好像是后面吧?”
小丽看着老人,觉得她似乎有些老年痴呆:“大妈你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我再问问别人吧?”小丽刚坐上车准备离开,却被老人叫住。
“女娃子,你是外地人吧?你在镇里转了多久了?”
“有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