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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5/3 18:39:00

于新然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太一样,自从她懂事起,就从没和谁起过争执红过脸。倒不是因为她有多乖巧善良、早熟聪慧,只是她有一个别人都没有的能力,骂人的话就会成真,坊间俗称“乌鸦嘴”。

上幼儿园的时候,于新然蹲在活动室用积木搭城堡,玩得不亦乐乎。城堡越搭越高,她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搭了半天的城堡就毁于一旦。

一个男孩儿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只顾着回头看追他的小伙伴,没留神一脚就踢上了她的城堡。

积木轰然倒塌,于新然气得眼眶都红了,鹿一样的眼睛迅速氤氲出雾气,指着男孩子就说:“你滚!”

小男孩本来惊慌失措地想道歉,被她这么恶狠狠地一骂,脾气也上来了,走上前就想和她理论,谁知道还没靠近她,就踩到了一块积木,砰的一声滑倒在地上,连带着滚了两圈,疼得龇牙咧嘴。

围观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平地还能翻滚?

另一件让于新然记忆犹新的事发生在小学。妈妈从花鸟市场买了一只羽毛鲜艳的鹦鹉,养在主卧的大阳台上。于新然趁妈妈在做饭,偷偷溜到阳台逗它。鹦鹉一见她进来就嚷嚷:“你真丑!”

这是妈妈常常骂爸爸的话,于新然忿忿地回怼:“你才丑。”

“你最丑!”鹦鹉扇着翅膀跳着脚回应她。

妈妈来喊于新然吃饭时,就看到了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她正叉着腰指着鹦鹉,“你才丑,你丑得跟乌鸦一样!”

她话音刚落,外面阴沉沉要下雨的天空就响起一道惊雷。等妈妈回过神来,就看到于新然面前躺着一只被劈得焦黑的鹦鹉,还在坚强地扑棱着翅膀,“你真丑你真丑……”

从刚开始的面面相觑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妈妈也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女儿的确不太一样,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所有场合一遍遍叮嘱女儿,千万不要骂人啊。

解决祸从口出最好的方法就是少说话,这是于新然多年来奉行的准则。可是就算千万个小心,说错话还是在所难免的事。

大学毕业后,喜欢清静的于新然放弃了几个大公司的offer,待在小城里开了一间花店,日子清闲倒也悠然自在。

这天清早,她像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店里打理着花花草草。玻璃门被推开,她怀里抱着一束花,也不抬头,就向着门口的方向说了声“欢迎光临”。门口的脚步声明显一滞,于新然有些好奇地循声望去,一个男生逆着光站着,朝她鞠了一躬,然后清了清嗓子。

“您好,我是阳光楼盘的推销员,请问您对我们正在开售的楼盘感兴趣吗?阳光楼盘地处市中心,毗邻几大高校,欧式设计,采光极好,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是您安家的不二之选。”

于新然皱着眉头看着把推销的话说得像背课文一样机械的男生,低头继续打理手中的花,“没兴趣。”

刚才还在为自己背完了整段台词而暗暗自喜的男生立马换上了焦虑的神情,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她旁边,“您再了解一下呗,再推销不出一套房我这个月的工资就泡汤了,我可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两三岁小孩……”

“于新然,有你的快递,出来签收!”

她推开挡在自己面前还在絮絮叨叨的男生,径直走了出去。回来时,就见那个男生托着腮一本正经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忽地又露出很惊喜的表情,冲上来给了她一个熊抱,“你是于新然,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陈木凯,咱俩是幼儿园同学啊!”

于新然大力推开他,亲情牌不行,又来打友情牌?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陈木凯急了:“你怎么忘了呢,幼儿园的时候我踢翻你的积木,踩上一块还摔了一跤,屁股肿了好久。我妈以为咱俩打架我吃了亏,还带着我上你家理论去了呢。”

他这样说于新然倒是想起来了,当年一个阿姨拎着一个小肉球杀到她家兴师问罪,小肉球鼻青脸肿,哭得撕心裂肺的,任凭她怎么解释,都没人相信自己只是骂了他一句。

不得不说陈木凯真是一个脸皮厚又自来熟的人,之后很多天,一到中午太阳火辣辣的时候,他就溜到于新然的花店里,美名叙旧,实则避暑。

“于新然要不你再瞅瞅这个楼盘呗,熟人我给你打折。”陈木凯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她后面。

“再多嘴就出去。”

陈木凯立马噤声。

晚上,收拾好东西的于新然关上店门准备回家,就见陈木凯坐在她店门口的台阶上,眯着眼打盹,摇头晃脑的。小城昼夜温差大,于新然怕他着凉,好心把他推醒。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半天才恢复清醒,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拦住于新然,“你,你能带我去你家住一晚吗?”

于新然正嚼着泡泡糖,一没留神就咬到了舌头,“你发烧了吧,咱俩好像没那么熟。”

她话音刚落,陈木凯就打了个喷嚏,抱住了裸露在凉凉晚风里的胳膊。

“我跟我爸妈吵架了,暂时回不了家,又没钱住宾馆了……”他越说越小声,后面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

“那也不行,孤男寡女的,哪能共处一室。”于新然撇撇嘴就走。

“咱俩还老同学呢,你怎么不相信我的人品啊。”陈木凯急了,又追上来,“要不这样,我把我的证件什么的都给你,这你总该放心了吧!”说着就把书包里的身份证、银行卡、手机都掏了出来,一股脑地塞到了于新然怀里。

躺在于新然家的沙发上时,陈木凯一直鬼哭狼嚎地嚷嚷着自己饿得睡不着觉。想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于新然就认命地踢踏着拖鞋,到厨房给他下面条。

她端着碗从厨房出来时,陈木凯已经昏昏沉沉地躺在沙发上蜷缩成了一个球,隐隐还在瑟瑟发抖,面上是极不正常的红。于新然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赶紧放下碗去探他的额头,滚烫得吓人。

陈木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拍掉于新然的手,沙哑着嗓子:“别对我图谋不轨……”

又是端茶送药又是给他量体温的,一直折腾到深夜于新然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去睡觉,第二天毫无悬念地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打着哈欠走出卧室,嘴就张在那里合不起来了。客厅已经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就连昨天晚上她不小心撒到茶几上的药水都被擦拭得干干净净,饭桌上的早餐还在冒着腾腾热气。难不成家里进田螺姑娘了?

“醒了就赶紧洗漱吃饭,傻站在那干吗呀。”陈木凯端着粥从厨房走出来招呼她。于新然讪讪合上嘴,勤劳善良的田螺姑娘没有,无家可归的小狼狗倒是有一只。

饭桌上,陈木凯热情地给她夹菜添粥,有一瞬间让于新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别人好心收留的人。她正胡思乱想着,陈木凯忽然问:“于新然你没有男朋友吧?”

“你怎么知道?”话说出口她才意识到这个回答已经出卖了自己。

“因为你的碗筷汤勺全是只有一副,不然我也就不用抱着电饭锅喝粥了。”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比头还大的电饭锅。

隐隐约约于新然好像听到他囫囵不清地说:“你和小时候不太一样了……”

小时候的于新然爱憎分明,敢哭敢笑,活得恣意张扬;现在的她却表情寡淡,大多时候都沉静得像一汪水,这些话是陈木凯心里想说却没说出口的。他不知道在他没有参与的这么多年里,是不是有什么在悄无声息地改变着。

渐渐地,于新然也习惯了平淡的生活里又多出一个人。

中午时分,陈木凯从花店进进出出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快走到她面前时又转身走了出去。最后,还是老老实实来到了她面前。于新然坐在收银台后面,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瞅着他,等他说话。

他搓着手,舔舔嘴唇,很是局促:“于新然,你帮我送束花呗。”

“可以啊,不许赊账。”

“谁要赊账了!”陈木凯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咪,一下子炸毛了,“顺便帮我写张贺卡,就写生日快乐。”

于新然问他要不要署上名字,他犹豫了半天,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说:“写吧写吧,让她知道也好。”

按照陈木凯给的地址把花放到门口后,于新然突然很好奇他心心念念的人长什么样,就在按过门铃之后悄悄地躲在转角处。出来的是一个留着大波浪卷发的女人,她捧起花,拿出贺卡,躲在暗处的于新然将她脸上的惊喜尽收眼底。

尽管她面容姣好,身材纤细高挑,看起来却明显比陈木凯最少大了六七岁,她住的小别墅也彰显着主人很有钱的这一事实,而会出来开门的不是保姆就是女主人,保姆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如果她是女主人,那么陈木凯惦记的不是有夫之妇就是大他挺多的姐姐了。

想到这,又想起他时不时想事情入神的时候,皱着眉头颇为难过的表情,一切好像都顺理成章了。爱而不得应该是一件挺痛苦的事情吧。

晚上,当陈木凯提出要给她的花店打零工时,想到白天的事,于新然突然觉得他也挺可怜,就没有立马回绝他。

“我一个人其实也忙得过来。”

“我不要工资,只要你晚上收留我住在店里就行了。”陈木凯赶紧解释。

细细一想,好像的确是有利无害,他既能帮她做事,晚上还能看店,于新然也就点头答应了。

周末,于新然把陈木凯派出去送花,自己悠然自得地趴在收银台上听着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耳机里,林宥嘉深情地唱着:谁闯进我的场地,谁让我措手不及,我早就预备的剧情,你却给我一笔,狡猾地致命地正中我红心……

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她也不抬头,条件反射地说了声“欢迎光临”。

那边半天没有任何动静,于新然抬头摘掉耳机站起来,离她两三步远的地方站着一个西装革履,还拿着公文包的男人,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目光落在她身上,还带着一丝玩味。

于新然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能开口问:“您想看看什么花?”

西装男人却抿嘴笑了:“我来找陈木凯,这段时间你们好像天天在一起啊。”

于新然在他意味不明的话里红了脸,刚想解释,他就向前走了两步,顺手拿过一枝玫瑰放到收银台上,一张脸在于新然面前迅速放大,她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离他远点啊,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于新然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就听见了陈木凯清凉的声音。

“二叔,别来无恙。”

男人迅速起身,嘴角噙着笑望向来人,“木凯啊,这么多天怎么不回家?”

陈木凯没有回答他的话,径直走过来把于新然护在身后,才冷冷地看着他。

男人丝毫没有因为他不答话而生气,还是笑着对他说:“早点回家吧,你爸妈都想你了。”

“别跟我提我爸!”陈木凯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躲在他身后,于新然都能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好像竭力克制着什么。这样的陈木凯与往日里的嬉皮笑脸截然不同,之于她,是完全陌生的样子。

男人走时,还往收银台上放了一张银行卡,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两人身上。他刚走出去,陈木凯就把银行卡扔到了垃圾桶里,瘫坐在沙发上,像被抽尽了浑身的力气。

花店里静悄悄的,陈木凯用手撑着眉心,心事重重。于新然坐在一边的凳子上,也不询问什么。她素来就不喜欢打探别人的私事,况且他的样子显然也没打算说。

过了许多天,当这个小插曲都快被于新然遗忘的时候,她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确认了几番后她才明白这不是诈骗电话,陈木凯真的进派出所了,还指名道姓地要她去保释。

派出所的民警看着眼前面容清秀,明显没多大的女孩子,转身问陈木凯:“你不是说你姐来吗?”

“这就是我姐啊!”陈木凯上前就要搂于新然的胳膊,被民警狠狠拽了回来。

“大哥,这真是我姐,你总不能让我在这滴血认亲吧!”

交了保释金把陈木凯领出来,一路上于新然都黑着一张脸。陈木凯自知理亏,耷拉着脑袋揪着衣角跟在后面。

刚到家,于新然就把门锁得死死的,又把陈木凯重重地按在了沙发上,然后起身把客厅所有的窗帘全部拉上。陈木凯惊恐地望着满脸杀气的她,以为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这了,她却镇定自若地坐在了他对面,“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于新然拿起桌上的水果刀,仔细地削苹果,一刀一刀看得他心惊胆战,腿直哆嗦。

“我说我说,你还记得上次来花店的那个人吗?”

见于新然点头,他继续说:“他是我二叔。我家是做房地产生意的,我爸呕心沥血了半辈子才打拼下了现在稍有名气的企业。他一直把二叔当自己人,请知道那个人吃里扒外。如果不是今年竞标时发现资金链出了那么大的问题,我们到现在都不会意识到他在一点点把资金转移到自己的账户上,企图架空公司。”

陈木凯说得愤愤不平,于新然停下削苹果的手,咬了一口反问他:“你家出那么大事了你还不回去?”

“我不能回去。我爸知道这件事气得住院了,他就趁机往我家里塞佣人保姆什么的,美其名曰照顾我爸,根本就是在安排耳目。我想要搜集他挪用公款、拉拢股东的证据,就不能待在家里坐以待毙!

“他知道我离家出走了,就把我所有银行卡都给冻结了。这次他居然还找人威胁我,还好有过路的人看到,他们人多又拿着棍棒,路人以为我们要打群架就慌慌张张地报了警。我怕爸妈担心,不敢让派出所联系他们,这才找了你……”

于新然淡定地啃完苹果,又仔细擦了擦手,陈木凯不安地看着她,她的脸隐在披肩长发的影子里,让他看不真切她的表情。

“你如果怕我给你惹事,我明天就离开。”他小心翼翼地试探。

“住在这吧,搜集好证据再离开。”于新然拍拍手,声线没有一点起伏,就像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直到她进了卧室带上了门,陈木凯才敢放心地在沙发上翻滚。

七夕一整天花店里都特别忙,于新然又是接单又是招呼顾客又是包装花束的,直到晚上才有时间瘫在沙发上喝茶。

陈木凯跳到她面前,从背后拿出一束花,“于新然,七夕快乐!”

于新然躺在沙发上动也不动,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刚想说话,就被他急匆匆地堵回了肚子里,“我付过钱了,没赊账!”

于新然接过花束懒懒散散地放到身边,坐直身子问他:“说吧,这次又要送给谁,还是上次那个姑娘吗?”

陈木凯惊诧地瞪大眼,表情像吃了一只死苍蝇,半晌缓缓开口:“别乱说话,那是我妈,这花也不是送给她的,而是专门给你的。”

虽然很惊讶陈木凯有个保养得那么好,看起来那么年轻的妈妈,她还是神色平静地调侃:“哦,上次送妈妈,这次送姐姐。”尽管口上这么说,她却不明白自己心中的一丝窃喜是从何而来。

“你不是我姐!”陈木凯急急忙忙辩解。

“怎么?过河拆桥?”

“反正你不是我姐!”陈木凯没头没脑地丢下这句话就跑了出去。

“冒冒失失的,当心摔台阶上。”她话音未落,门口就传来响亮的哀嚎声。

晚上,看着又摔得鼻青脸肿,腿也磕破好几处的陈木凯,于新然觉得一阵内疚,他伤成这样再让他睡沙发,也太说不过去了。

夜里,蜷缩在小小的沙发上,于新然第一次感觉到不能肆无忌惮翻身的感觉。她都这么难受了,比她高许多的陈木凯夜夜蜷缩在这里却没抱怨过一句。

想到陈木凯,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嘴角挂上了笑。平淡无味、寡淡如水的生活里闯入了一个人,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坏。

于新然的睡眠本来就很浅,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掖被子,她从梦中猛地惊醒。陈木凯坐在她旁边温柔地凝视着她,月光透过窗户柔柔地洒在他脸上,让他像梦一样不真切。于新然定定地看着他,两人都不说话,客厅里钟表指针笨重的走动声格外清晰。

“于新然,做我女朋友吧。”

于新然这才彻彻底底清醒过来,她一咕噜爬起来,轻车熟路地伸手探向陈木凯的额头,没发烧,难道在梦游?

“你喜欢我吗?”陈木凯抓住她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手追问。

她喜欢他吗?这些天的朝夕相处的确是她懂事以来过得最快乐的日子,也是这些年来她话说得最多的时光了。甚至在知道收留陈木凯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危险后,因为贪恋这样的美好,她也没忍心赶走他,可是,这是喜欢吗?

“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我总是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小时候害你摔跤,长大了依旧害你发烧跌倒,尽管不愿意承认,可是我骂人的每句话都会成真,而且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这样的我怎么和你在一起?”

陈木凯连夜走了,走的时候还不死心地一步三回头,语无伦次,拼凑起来的大致意思就是“你拒绝我也不要找这么蹩脚的理由啊”。

于新然躲在窗帘后面,看着楼下他的身影在夜色里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心里忽然觉得空落落的,就像以前把果汁喝得一干二净,仍没留神用吸管吸了许久的感觉,怅然若失,又不知所措。

告别之后二人许久不见,于新然再次见到陈木凯是在电视上,主持人对他的赞美没有丝毫吝啬,一个劲地夸他是青年才俊,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配合警方将企图架空企业资产的叔父绳之以法,并凭借掌有该公司股份比重最多,成了本市最年轻的上市公司总裁。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与主持人谈笑风生,对之前的落魄只字不提,以至于让于新然怀疑,与他那么长时间的相处只是黄粱一梦。

小城报纸上刊登出的图片里,他参加某个慈善晚会,挽着漂亮的女伴,举着香槟对镜头示意。很熟悉的眉眼,很熟悉的笑脸,却又仿佛有光年远。

于新然看着报纸上夸他与女伴郎才女貌、珠联璧合的话,心里酸涩得一塌糊涂,连闻到的玫瑰花香都是苦的。

花店的户主给她打来电话,说租赁合同已经到期,门面被收购了,让她去收拾收拾东西。她胡乱地抹着满脸的泪水,问户主是谁收购的,户主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她还想追问,对方二话不说把电话挂断了。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有只蜻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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